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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男人脱衣服2007-1-10 10:09:54

打开电脑,在百度中输入“***”一词,马上就会搜出一大堆文章和图片。在互联网时代,公然地“脱”并且“脱光”似乎成了吸引大众眼球的“快捷方式”,公开自己的脱衣行为就像敲空格键一样轻松与自由。与强行脱别人的衣服不同,为了吸引他人而脱自己的衣服似乎无可非议——我并没有违背他人意志,更没有侵犯他人的权利,我只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不去招谁惹谁,总可以吧——这种思维方式,颇有“我是***我怕谁”的意味。在这种意识的主导下,由脱引发的冲击波一轮接一轮——有太多的人以脱成名、以脱获利、以脱升迁、以脱明志,脱出了经济、脱出了哲学、脱出了成绩、脱出了地位。本来面对这些已经泛滥的“脱者”,我的感觉几近麻木了,但近来看到的三个男人脱衣服的行为,却使我不得这种举动进行重新审视与思考,进而产生了鱼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欲望。毕竟相比女人的“脱衣服”和“***”而言,男人的身体没有那么吸引人,男性的“职业脱者”并不算多,脱出名气的男人也是凤毛麟角。
  先是教授“裸教”。9月14日,国内首家“人体文化艺术研究所”在江苏常州成立,在“人体艺术与人性意识教育”现场教学研讨会上,研究所所长、56岁副教授莫小新当着30多名学生除去衣服,赤露着身体站在讲台中央的位置授课。(http://news3.xinhuanet.com/society/2006-09/27/content_5142673.htm)
  再是诗人“裸读”。9月30日,在北京海淀第三极书局,数十名诗人举办了一场名为“支持赵丽华(blog) 保卫诗歌”的“9·30诗歌朗诵会”。会上,一名叫做苏菲舒的诗人突然脱光了衣服站到舞台上朗诵诗歌。(http://news.sina.com.cn/s/2006-10-05/214311167258.shtml)
  然后是艺人“裸浴”。12月1日,一个从事书法篆刻、名为“洛阳易辰”的博客上发了一组易辰在洛阳市栾川县老君山山顶石林景区拍的***照,名曰:“天浴 洛阳易辰行为艺术处女作”。吸引了有关媒体的注意。(http://blog.sina.com.cn/u/4af60a02010006az)
  虽然三个大老爷们都是脱衣服,但“脱者”身份地位不同,所为目的不同,引发争议不同,产生的意义也不同。根据我的分析,除了精神不正常者外,我把脱衣服的男人大致分为三个类型:
  一是精神亢奋型。这种男人的特点是:不管啥场合,不计啥后果,只要脑子热,想脱我就脱。这种人在脱的时候几乎不需要思考,觉得时机成熟了就开始解扣子松皮带,不管这种行为会不会生出个不伦不类的怪胎,反正“我的身体我做主”,他人岂能奈我何?诗歌会上的脱者就属此类。君不见,由于他这一脱,原本“拯救诗歌”的行为变成了一场荒诞的闹剧,实际上是进一步把诗歌陷入了不仁不义的尴尬境地。
  二是处心积虑型。这种男人的观点是:身体诚可贵,操守价更高。若为出名故,二者皆可抛。这种人在脱前就经过认真的思考,脱时就抱着某种目的,脱后想达到某种效果,于是把脱的行为冠以美名,曰回归自然、释放躯体与灵魂。洛阳易辰的“天浴”应该算是此类吧。 把自己脱光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和朗朗乾坤之中叫不叫行为艺术,一时半霎还真说不清楚,唯一能说清楚的是,“易辰”一脱成名。他在博客上讲:“一天的点击量超过10000人,现在远不止这个数字,或许这次活动引发的争议,已经超出了我所期待的效果……”
  三是舍我其谁型。这种男人认为:我为学术献青春,献完青春献我身,横眉冷对千夫指,我辈岂是下流人?面对脱者如云的滚滚洪流,学术界的男人也不应甘居人后,我以裸身荐轩辕,挑战禁忌当先锋。莫小新教授正是这一种男人。莫教授研究的就是“人体艺术与人性意识”,他们在研究时必然要看真实的人体,于是他就主动把自己的身体免费提供出来,“身体力行”、“率先垂范”地展览了一下。
  对于“精神亢奋型”和“处心积虑型”两种男人的“脱举”,引起相当大的轰动是属正常的,也是脱者本人所期望看到的——裸只是手段,引起关注、造成轰动才是目的。不论是好心帮倒忙也好,不论是行为艺术也好,他们个人的目的都达到了——这一惊世骇俗之举受到了世人的瞩目,吸引了人们的眼球,人们在茶余饭后有了新的谈资,媒体跟在屁股后面拿着扇子帮忙扇风点火,像我这样的无聊写手也会随着发上一通无关痛痒的牢骚。
  对于“舍我其谁型”的男人来讲,由于他们从事的是科学的、理性的、严肃的学术活动,绝不是以张扬个性哗众取宠为目的的行为艺术,因此社会各界不能把他们与前两种类型的男人相提并论,就像你不能把男医生去接生看成新闻一样。但有好事者忍不住还是把莫教授的“脱举”也当做新闻来炒,是不人道、不厚道、不地道的表现。据了解,莫小新在1997年和2003年已经试验过两次***授课,当时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为什么这一次的“脱举”会闹得沸沸扬扬?唯一能说服众人的解释是,脱衣服者的动机并没有变,旁观者的心态变得俗不可耐、浅薄无聊了。历史地看,裸教早在20世纪初就被引入我国,开始有了人体解剖、人体写生等***教学。在20世纪20年代,张竞生博士就已经倡导裸教了。再者,正像莫教授所在的江苏技术师范学院党委副书记朱爱胜所言,莫老师这样的现场教学研究活动是有固定的教学对象的,仅仅是对美术类学生开放,而这种人体教学研究是在相对封闭的教学场所和特定的绘画环境中进行的一次研究活动,值得大惊小怪吗?
  不管咋说,想脱、愿脱、敢脱、能脱、善脱者越来越多,脱似乎很快成为一种生活常态了。或许再过几年,脱者日众之时,“脱”并不会引起人们的关注,倒是那些衣冠楚楚者会成为人们侧目的对象——就像走进澡堂子一样,一屋子人都赤条条的,只有你穿得严严实实,人家不看你才怪呢!
  最后,我还是引用他人的一段话来结尾吧:“……***不再仅限于视觉的意义,裸露也被赋予了文化、社会甚至是政治的含义,被贴上五花八门的标签,被涂抹上五光十色的颜料。***成了一切传奇之首,只要***,就与众不同,就成新闻,就变成金钱。***,不但成了一种生活哲学,更成了一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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